她目光对上他,猛然间一个转身,把他手臂向后一扭。
痛得傅驰安汗毛直立。
“哎哟,放手……你这丫头片子!”
傅驰安的助手和保镖都在门外候着。
但这可是高级酒店隔音效果极佳,哪怕里面打得天翻地覆,外头也察觉不到分毫。
姜凝加大了扭转傅驰安手臂的力度,掌控全局,令他丝毫无法反击。
傅驰安脸色五颜六色:“你这个小丫头,想干啥?快放手……”
姜凝早已从另一侧口袋掏出备用的按下停止键。
紧接着,一脚将傅驰安踢倒在地毯上。
傅驰安踉跄几步,狼狈不堪地摔趴在地上。
姜凝转身拽过一把椅子,把椅腿牢牢卡在傅驰安的两条手臂之间。
随后,又从包里摸出一把小水果刀,抽出刀刃,冰冷的刀尖沿着傅驰安的颈项慢慢游移。
刚才还软弱无力躺在地上的女孩此时换了副面孔,眼神冷冽地注视着傅驰安颤抖的身影。
他似乎认定姜凝不敢伤害他,只是因忌惮刀子,暂时不敢妄动。
“你这丫头,比你哥可阴险多了,先是故意让我找到第一支,再等我不注意,引我说出你想录音的证据,哼!你以为今晚能活着离开这里?外面全是我的人……哎哟喂!”
话没说完,姜凝直接将刀刺入傅驰安的大腿。
他瞪圆了双眼,难以置信!
短短几秒,血水浸透了他的裤管。
“呲……”
鲜血沿着刀尖,滴滴落在傅驰安脸上。
姜凝面无表情地抽出了刀。
冷冷说道:“我四岁开始学跆拳道跟自由搏击,父母去世后,中断了五年,直到考上大学那年,重遇之前教我跆拳道的老师,为了赚学费,在道馆里做些杂活,兼当陪练。上次在不夜城,你们俩算是走运,躲过一劫,但今天晚上,你觉得好运还会眷顾你吗?”
那天在包厢,她确有顾忌。
毕竟那是她和安月瞑结婚的第一天,她忍辱负重,只为了不想引起注意,不给彼此惹麻烦。
难道傅驰安真觉得她害怕他?
此刻,傅驰安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疼痛使他咧嘴皱眉,却仍旧口无遮拦:“你哥还在为我打工,我只要一声令下就能让你们在梧城寸步难行……!”
“是吗?”姜凝二话不说,又补了一刀,直冲他之前的伤口,让疼痛加倍。
“哎哟哟……!”傅驰安痛得眼珠子都要翻出来了。
姜凝轻轻转动刀尖,声音深沉而有力,宛如深渊中的回音:“那咱们就试试看,究竟是我先消失,还是你会为说过的话后悔。”
她稳如泰山地坐在那张困住傅驰安的椅子上,专心致志地盯着手机。
傅驰安此时鲜血直流,可能是心理作用,他已经感到一阵眩晕。
他迫切需要去医院治疗。
在痛苦与恐惧的双重压迫下,傅驰安嗓子沙哑地喊道:“这都啥时候,你还不快点送我上医院!万一我真就这么去了,你可就是故意杀人,警察会抓你蹲大牢蹲到老!小丫头片子别磨蹭了,赶紧把我门外的保镖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