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宋泊简内心不愿被人触及的痛点。
至少,在外人眼里是如此。
上官益很快就意识到说错话了。
他轻咳两声,“对不起。”
宋泊简冷冷的,懒得理会。
随后转向安月瞑,隔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阿瞑,你觉得许知斓懂事吗?”
安月瞑正抽着烟。
从刚刚到现在,他心思似乎都不在这儿,一听见宋泊简提起许知斓,眼神里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变化。
宋泊简之所以突然聊到这个话题,是因为前几天他刚好遇见了许知斓。
这次许知斓从港城回来,其目的清晰,就是为了办离婚。
当时她来到律师事务所,找的是宋泊简的同事,为的就是自己离婚的案子。
和律师谈完事儿后,就顺道见了宋泊简一面。
在许知斓和安月瞑交往的日子里,许知斓也和他们这群人混熟了,算是老朋友。
宋泊简邀许知斓在事务所楼下的咖啡厅坐坐,
聊起了她在港城那三年的生活。
宋泊简虽知道许知斓的婚姻不美满,但没料到她还遭受过前夫的暴力对待。
聊到痛处,许知斓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往下掉。
真难以想象,像许知斓这样骄傲又理智的女人,怎么承受得住那份耻辱的。
难怪她宁可什么都不要,也要摆脱那段噩梦般的婚姻。
不过据许知斓说,前夫也算得到了报应。
因为那男的半年前出车祸,失去一条腿,如今走路都得依靠假肢。
每次提及许知斓的事情,安月瞑总是显得刻意避开。
宋泊简的话语中带了几分试探:“知斓变成这样,你难道一点都不心疼吗?”
话音刚落,整个包间好像静得能听到针掉地的声音。
就连上官益都屏气凝神,等着安月瞑的回答。
在他们看来,安月瞑这辈子唯一承认过的前女友就是许知斓,肯定在他心中占了很重要的位置。
安月瞑坐在昏暗不明的光线中,
手指夹着烟,身体向后靠着椅背,一条腿轻轻支着,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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