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打响自己名气没用,只有努力进士及第,才能名动长安。
正如糊名制度和誊录制度出现时的预测一下。
杜绝“歪门邪道”后,文人士子只能凭借实力,看谁有资格渡过“独木桥”。
如此,自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才疏学浅的士族子弟,几乎失去机会。
没有背景的贫寒学子,振奋心神。感受到公平公正,为他们注入活力。
然科举新制是建立于“曳白”和“野无遗贤”的事件上,更完善的科举。
士族无从反驳。
月底的时候,李瑄果然派人去请姜度夫妇。
马车停在姜府前,不由他们不来。
李瑄与姜月瑶,陪姜度父母小宴。
姜度坐如针毡,还要不停地迎合李瑄的话。
好在看到女儿如从前那般,让姜度安心不少。
李瑄一口一个“岳父大人”,听得姜月瑶心跳加快,她当然知道这个称呼意味着什么!
相公能将她的父亲、母亲接入府邸,让姜月瑶十分感动。
这种待遇,让她觉得自己并不像其他妾室一样低微。
在天水王府,李玉莹时常来找她。裴灵溪也待她很好。宛如一個大家一样。
姜月瑶已经放开身心,随时准备侍奉李瑄。
下午的时候,李瑄将姜度夫妇送回姜府,并告诉他们以后要常来。
天宝七载的中秋节,依旧很热闹,在昼夜不息的灯火中,兴庆宫缓歌慢舞,李隆基畅饮美酒,好不快活。
只是杨玉环在明月之下,更加幽静。
李瑄的《水调歌头》已经成为宴会上必然的曲子。
直到四更天后,李瑄才带着裴灵溪回到天水王府。
八月二十三日,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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