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即使她疼到身子微微颤栗,可还是硬着头皮嘴硬。
看着这样的她,费利克斯想,有必要偶尔灌醉她一次了。
他喜欢这样的姜月迟,醉酒后的胆子,以及身体本能的恐惧,让她矛盾之中又处处满足他的喜好。
他岔开腿坐在床边,将她抱进怀里:“想让我怎么认错,继续打你的骚屁股?”
“才不骚。”她抿着唇反驳。
他笑了笑:“嗯,不骚。就是浪了点。”
女人三分醉,演到你的流泪。
姜月迟脑袋埋进他的胸口:“我就是希望你能对我好一点。费利克斯,我真的很爱你。虽然他们都怕你,但我不怕你,我很爱你。”
他笑道:“Pick-Up Artist我?”
“没有。”她否认的很快,心脏却猛的跳动了一下。
他冷笑:“装什么,这些都是我玩烂的。”
姜月迟立刻求饶,在他胸口蹭了蹭:“我真的是这么想的,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这样。你知道狼吗?它们一辈子都只有一个伴侣。”
费利克斯语气平静,单手捏着她的下巴:“我怎么觉得你更像狗,发情期到了就到处交-配。”
她从他的怀里离开,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你总把我想的很坏。”
他眼眸微眯:“哭什么。”
“你说我是狗。”
“狗很可爱。”他伸手替她擦眼泪。
她一脸认真,脸上带点醉酒后的娇憨:“那你喜欢吗?”
他的动作顿了顿。
“你很在意我的回答?”
“当然了。”她吸了吸鼻子,她每次哭都会流鼻涕,“我说过的,除了奶奶,我最爱你。奶奶很爱我,我希望你也很爱我。”
他沉默很久,但目光一直放在她的脸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姜月迟有点想用他的衣服擦鼻涕,但又害怕他会把自己从窗户扔出去,于是一直吸着鼻子。
她以为他会嫌弃自己脏,但在良久的沉默过后,他居然拿来纸巾,包住她的鼻子。
“擤出来。”
姜月迟不敢。
他皱眉:“快点。”
她这才有了下一步动作,鼻涕擤出来后,他皱着眉将那团纸巾扔进垃圾桶中。
“我以为你会嫌我脏。”姜月迟小心翼翼的开口。
他也直言不讳:“我的确嫌弃。”
“那你怎么还......”她有些委屈,同时又有些好奇。
他觉得自己应该已经用行动给了她答案。
他看到这种脏东西只会反胃作呕,更别说亲自上手帮她处理干净。
但他还是这么做了。强忍着恶心。
费利克斯眼神暗了暗,看了眼她满是泪水的眼。
他不清楚那些晶莹剔透的眼泪里有没有参杂一些她的鼻涕。
但他还是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他尝到她唇边的一点淡淡咸味。
那应该是眼泪的味道,最好是眼泪的味道!
他从一开始的皱眉,到最后完全舒展,然后转为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痴迷。
他眼眸微眯,迷离的注视着被吻到动情的爱丽丝。
她好像很喜欢接吻。
每次都会主动张开嘴,等待他的闯入。
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记号。
她的口腔里也有敏感点,那就是柔软的上颚。
她害怕那里被触碰,又渴望被触碰。
“哥哥.....”她被吸吮着舌头,含糊不清的喊他,“喜欢,好喜欢,再多一点。”
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他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对她的纵容多了许多。很多时候即使知道她说的是假话,虽然嘴上冷笑着拆穿她,其实心里却诚实的选择了相信。
好比此刻,他被她刚才那番pua话术弄到心脏发烫。
费利克斯单手搂紧她的腰,不断加深那个吻。他也喜欢,喜欢到希望自己的舌头长在她的嘴里。
缺氧会加深人体的刺激阈值,姜月迟感觉自己肺部里的氧气已经开始稀薄了,可费利克斯根本没有离开的打算。他似乎更兴奋了,他极端的享受这种缺氧带来的感觉。
他就是个变态,越危险他越喜欢。
两具身体相拥在一起,彼此的心跳非常清晰的传达过来,就像是在同一条钢索上小心行走。
她漫无边际的想着,要是费利克斯是她的小狗就好了。
他可以在外面凶一点,但在家里听她的话。
这样她就可以和他结婚了。
未来的每一天,她都可以享用这么美味的亲吻。
真好啊费利克斯。
她将他抱的更紧了一些,似乎想将自己砌进他的身体里。
-
那个晚上,姜月迟身体力行的证明了什么叫自作自受。
服务员中途进来换了四次床单。
窗户大约是没关拢,声音全部泄了出去,好在这层楼只有两个房间住了人。
隔壁是米兰达。
她中午过来给她送饭,一盒三明治加上咖啡。
其实酒店有送餐服务,但米兰达让对方别上去打扰。
她在这方面很有组织能力,也想借着这次机会让Aaron先生看到自己。
她需要一个晋升机会。
中午十二点,姜月迟还在睡觉,如果不是米兰达过来敲门,她可能会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宿醉加上一晚上的高强度运动,她觉得这比自己在健身房蹬一整天的动感单车还要辛苦。
万幸自己练过瑜伽,身体的柔韧度很强,不然她今天一定会全身酸痛。
虽然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
开门看到米兰达,她有气无力的和她道谢。
米兰达没说什么,走了进来。
房内开了净化系统,石楠花的味道早就消失殆尽。空气里只留下了那种似有若无的熏香。
这是每间房都有的。
姜月迟洗漱完出来享用早餐,米兰达看着她:“需要帮你叫医生吗?”
姜月迟不明所以:“什么?”
“昨天晚上你叫的有些惨。”
嘴里那小口三明治突然有些难以下咽:“我......你都听到了?”
她点头:“窗户好像没关拢。”
所以她听见了从那道缝隙泄出来的声音。高亢悠长,像是某种乐器。
但同时,她只听到了一道声音。那就是属于姜月迟的。
之所以能够立刻发现令她发出这种声音的人是谁,是因为这一层楼,除了她们之外,只有Aaron先生能来。这个酒店是他名下的,这层楼也是他的专属,不对外开放。
姜月迟低下头,羞耻令她说不出话。
米兰达却不觉得这有什么:“没关系的爱丽丝,这很正常,性不羞耻。”
“我知道,但......”被人听见全部过程,这不得不羞耻。
好在其中细节她记得不是很清楚。这大大减弱了她的羞耻心。
或许是醉酒的唯一好处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