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打领带的时候她心里把这条香槟色的领带幻想成狗绳,就这么拴住他。
她只要轻轻扯一扯领带尾端,哪怕一米九的他在自己面前具有压倒性的强势,但他照样会低下头听她说话。
她喜欢这种感觉,就像是只用一根领带就能控制他低头。
可明明领带是再禁欲不过的东西。
最初是用来给战士擦拭战刀上的鲜血的,后来就演变成了搭配衬衫的装饰。
距离喉结那么近。
费利克斯对穿着没那么挑剔,他衣帽间的领带几乎都是素色的,通常拿到哪条就戴哪条。
姜月迟最喜欢这条香槟色的,看上去清冷感多了些。
费利克斯本身就是偏清冷的冰山长相,尤其是那双蓝眼睛。
和窗外的海面一样,都瞧着深邃莫测。
她怎么会放着费利克斯不喜欢,而去喜欢别人呢。
她又不蠢,她又不瞎。
她是个非常典型的外貌主义,喜欢好看的,喜欢身材好的。
没有比费利克斯更适合的人了,在这个世界上。
费利克斯将领带从她手中抽走,单手解了,随手扔在了一边。
姜月迟有些遗憾,刚要开口,他就低下了头。
张嘴,衔住。
然后她说不出话来了。
“费利......克斯,嗯.......”她伸手抚摸他因为大力吸吮而微微凹陷的双颊。
好奇问他:“你身上都没有纹身,你不喜欢吗?”
费利克斯的动作停了,他抬起头,一双眼睛带着轻蔑的笑:“怎么,想听我说不喜欢,然后劝我去纹一个?”
他松开了她,站直身子:“那还真是不凑巧,我没有不喜欢。”
怀里一下子空了,姜月迟的身体莫名有点空虚。她突然后悔在这种时候问费利克斯这个问题。
至少得......等他弄完再说。
好吧,但也没办法反悔。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用纸巾将胸口擦干,“我就是好奇。你既然不讨厌为什么不去纹?”
他轻飘飘的反问:“你讨厌你的导师吗?”
还好吧,虽然他啰嗦了点,但人还是不错的。
于是她摇头:“不讨厌。”
“那你为什么不和他结婚?”
“......不是不讨厌就一定要结婚的。”
他用她的话反驳了她:“所以我不讨厌就一定要去纹?”
嗯.....好像的确是这个道理。
“但我觉得男人有纹身很帅呀,虽然不能考公,但你一个外国人也用不着考公。要不你去纹一个吧,就纹......”她顿了顿,突然想到一个很不错的,手按在他的左胸上那个颜色极深的吻痕,“就在这里,纹我的名字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看别人了。”
他伸手在她柔软的小腹轻轻一戳:“不如你也去纹一个,在这儿纹上费利克斯的飞机杯,我保证以后只操-你一个。”
她当没听到:“这是中国的一个习俗,纹了对方的名字,对方就会只属于你一个人。费利克斯,你去纹一个吧,纹我的名字。你不喜欢我看别人,我以后不会再看别人了,我的眼里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