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面实在滑稽。一个不论是力气还是身形都十分弱小的亚洲女孩,和身高体壮的美国男性在做争吵。
一个激动,一个平静。
看似天平似乎早就失衡,肉眼可见的是激动的亚洲女孩占了下风。
这很明显,她显然更加在意,在意这段关系,在意面前这个男人。
可事实上,她才是无动于衷的那一个。
只是在她看来,她若是不提高一些音量,很难在气势在盖过费利克斯。
虽然这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她继续不遗余力的反唇相讥:“不幸中的万幸,我不喜欢你,也不用再为这件事头疼。”
他皱紧了眉,无动于衷的平静被撕破:“爱丽丝,我们到底还要继续这种无意义的话题多久?类似的话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不需要一而再的重复。
他很快恢复平静,冷笑道,“还是你认为这些话会激怒我?”
骑车过来的交警敲开驾驶座的车窗,提醒这儿不让停车,再不开走的话就要罚款了。
姜月迟看了眼身为车主的费利克斯,身处这片黑暗之中,他还是看不清表情。
姜月迟和对方道了歉,开车离开这个地方。
虽然讨厌费利克斯,但她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将一个醉酒的人独自放在车里。
这人疯起来本身就没什么理智,很难保证他会不会不顾一切地猛踩油门。
算了,为了她的同胞着想。该死的洋鬼子根本就没有法律意识。
姜月迟将车开到他家楼下,车停在这里可以不用管,钥匙别拿走就行。
待会会有管家帮忙泊车的。
她解开安全带:“代驾的费用我就不要了。顾叔叔的事情.......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他没理会她,又点了一根烟,坐在副驾吞云吐雾。
姜月迟看了他一眼,心想,等着吧,他迟早死于肺癌。到时候就是真正的死洋鬼子了。
下车后,她拿出手机叫了车。
十分钟后才到。
她刚要去定位的路边,身后传来开车门和关车门的声音。二者间隔时间太短,想来是下车的人动作有些着急。
她先是闻到了一阵淡淡的烟草味,然后整个人都被那股烟草味给包裹。
铺天盖地的低气温。
男人的手臂结实,臂膀有力,从身后将她牢牢抱住。
她使劲挣了挣,纹丝不动。
“去楼上喝杯咖啡吧,爱丽丝。”
他低沉的声音贴着她耳边响起,这种姿势就像是被人从身后绑住了一样。
姜月迟毫无防备,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拼命将脑袋往一旁挪,企图躲避费利克斯吻过来的嘴唇和舌头。
但男人显然不打算这么放过她,含住她的耳垂就开始温柔吮吸。
她满脸通红:“你这是猥亵!”
他从舔舐变成轻啄,一下又一下,发出很轻的“啵”声。
像鱼吐泡泡。
然后伸出舌头,舌尖轻轻拨弄她的耳垂:“怎么,又想扇我巴掌了?没关系,待会想怎么扇就怎么扇。你甚至可以用手扇其他地方,扇到你满意为止。爱丽丝,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哪儿吧.”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
“就算你不肯承认,但这些也是事实。你忘不掉我的,你这辈子都忘不掉。
男人比你想象的还要现实,你没钱没势没背景,除了这张漂亮脸蛋之外,你还有哪个地方能够吸引别人自愿给你当狗?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有这样的人,可你看得上他们吗?你未来碰到的每一个男人,你都会下意识地在心里将他们和我做对比,然后你会发现,他们连我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了。你敢保证你不会生出落差?等到那个时候你再想回头找我可就来不及了,爱丽丝,我的cock不等人。”
他说完这些,又放软态度,伸手拂开她垂在脑后的长发。
低头去吻她纤细修长的脖颈,白如牛乳一般。
细密的吻急促落下:“那件事是我的错,虽然不清楚是哪件,但总之,都是我的错。爱丽丝,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上去坐一会儿吧,我可以用嘴,一整晚都可以,只要你想。”
他真的很擅长类似的手段,威胁之后再服软。可即使这样,她所看到的也只有施舍。
姜月迟忍无可忍:“你给不了的。费利克斯,就像你说的那样,我缺的只是一条听我话的狗,愿意趴下来舔我鞋子的狗!!”
她当然不是这样想的,就像她之前说的,她只是想找一个尊重她的丈夫。
而不是费利克斯,哪怕服软也是这样一副高姿态。
他的人生太顺了,没有遇到任何挫折。
当然,他倒是没少给别人的人生带去挫折。
姜月迟说这些只是为了故意激怒他,然后松开自己。
很显然,她的目的达到了。
费利克斯的呼吸像是一条冰冷的蛇,悄无声息地缠上了她的脖子。
“babe,中国有句话,贪心不足蛇吞象。你应该比我更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在我看来你甚至比蚂蚁还要弱小,你连我的整根cock都吞不下,你确定你吞得下我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