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会觉得觉得这简直就是国内网络文学和出版文学的现状。
她压根不信费利克斯没有这方面的癖好。
在她看来,一切毫无底线丧失三观的事情都是他所热衷的。
所以她需要亲自检查一番。
“你转过去。”她说。
面对她的命令,费利克斯不为所动,唯独唇角扬起一道讥嘲的弧度。
“......”
姜月迟只能窝囊地用被子将自己蒙起来,然后低头凑近了检查一番。
万幸没有撕裂也没有任何被入侵的痕迹。
人的双脚在踩在地上之后,大脑的智商似乎才会彻底占领高地。
她才刚穿上鞋子,混沌而又模糊的记忆才一点一点变得清晰起来。
她大概记得,她喝醉了,然后有个人抱她回了房间。
再然后.....
费利克斯将姜月迟抱回房间之后,烂醉如泥且酒品不行的当事人一直在他耳边唱歌。
他虽然能听懂中文,但实在不懂她在唱什么。
只知道难听又刺耳。
和她娇-喘的声音完全没得比。
他警告她闭嘴。然后她就委屈巴巴地靠在他肩上哭起来。
“.......”费利克斯深呼吸之后,稍微给了点退让,“别在我耳边唱,很吵。”
她懵懵懂懂地问他:“那去谁的耳边唱?”
“......”
他真的很想将她扔下去喂鲨鱼。
但他还是强行忍耐下这种冲动。
这种时候总是需要一个人保持理智的。他将窗户推开,让她对着外面唱。
可当她看到黑沉沉的海面之后,又突然不想唱了,而是问他一些更稀奇古怪且刁钻的问题:“海上有人鱼吗?据说人鱼唱歌很好听,我怕我比不过它们。周建国。”
“有鲨鱼,你再废话我现在就送你下去和它见面。”顿了顿,他皱眉问她,“谁是周建国?”
“我的高中班主任,他也说过我唱歌难听。”
她笑眯眯朝他伸手,甚至期待他将自己扔下去。
“......”果然醉到失去理智了。
费利克斯顺势将她抱上床:“安分点睡觉,我的耐心有限,爱丽丝,”
她喋喋不休:“我想唱歌,可以吗?”
“不行,闭嘴。”
“真的不行吗?”
费利克斯被她吵的心烦意乱,低声威胁道:“安静点,不听话的狗是要被主人用皮带抽屁股的!”
她熟练地往他腿上躺,撅着屁股,还不知死活地晃了晃:“这样吗?”
看她这副浪荡发情的样子,费利克斯当下的反应就是,以后只允许她在自己面前喝酒。
他强行忍住某处的生机勃勃。
又将她的屁股按下去,遏制了她继续这种勾引意味十足的动作:“我现在没心情打。”
“为什么?”
“我讨厌这种事情的主导权不在我手上,听明白了吗?”他觉得今天简直耗费了他这辈子以来所有的耐心。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再喂她一点威士忌,最好能让她彻底陷入沉睡,免得继续烦他。
中途服务员进来送过几次醒酒汤,甚至还贴心地准备了润滑油和催情熏香。
费利克斯只端了醒酒汤,喂到她嘴边。
她不配合,嫌难喝。
费利克斯见过几次她喝醉的样子,但那都是在可控的范围内。
现在显然已经突破了失控的边缘。如果是从前,他可以直接按着将她操一顿,操到她清醒为止。
可现在不同。他们已经不是那种可以随时做-爱的关系了。
与其等她清醒了厌恶自己一辈子。
算了。
费利克斯耐着性子继续哄她:“只是气味比较难闻,里面加了蜂蜜,试试看。”
她纠正:“蜂蜜应该加在曲奇饼里。”
“嗯,下次再加。”他敷衍的应付,然后把碗喂到她嘴边,“喝一口。”
她一脸抗拒:“难喝。”
......又回到起点了。
醉酒后的姜月迟和小孩无异。他想起她曾经失落的说没人在万圣节给她糖果。
他敢保证,她如果以这副模样出去敲门索要糖果的话,别人一定会给的。
——因为她看上去就是个智商只有三岁的低能儿。
他暴躁地警告她:“不喝下去待会难受的是你自己!”
以她这个瓷娃娃一般的身体素质,就算睡一觉酒醒了,也足够她的头再疼上好几天。
姜月迟歪头看他,那双桃花眼被酒气弄的雾蒙蒙的,看上去水光潋滟。
和这样的眼睛四目相对,费利克斯的喉结情不自禁地滑动了一下。
他移开目光。
......算了,不能指望去和一个三岁的低能儿讲道理。
他松开了按住她肩膀的手,用对待小孩的办法对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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