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算是中规中矩,世人都是这般说的。
顾靖晖却问:“这怎地说?”
林子奇奇怪地看了眼顾侯爷,道:“棠姜前面生的儿子岁数大,得了崔杼的重用,自然希望崔家的家业都落在同母弟弟的手中,这样才能长久富贵。他和舅舅两个已经有了势力,又能和棠姜联合起来在崔杼的面前说两个嫡子的坏话,崔杼为了棠姜连齐庄公都能杀,又怎能不昏头废嫡立庶呢?”
顾靖晖突然拍案,大叫道:“世上竟有这样的事,竟有这样糊涂的人。”
秦祭酒呆了呆,突然明白了什么,笑着又给顾靖晖斟酒,道:“来,来,来,贤婿喝了这杯酒,你若是喝了,我还有故事说哩。”
顾靖晖一饮而尽。
秦祭酒又让儿子给大姐夫斟酒。
顾靖晖又一饮而尽。
秦祭酒看了眼林子奇。
林子奇会意,也笑着说要敬姐夫。
顾靖晖也不推辞,连饮三杯,也只是面上略红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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