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与你说了什么?”秦妃俯身挑起宫女的下巴,眼睛猩红,“把他说的话,一字不差地重复给我听,错了一个字,我割了你的舌头。”
宫女不敢躲,但也不敢看秦妃,垂着眼睛,浑身打颤。
“王爷说,他说.....”
“说。”
秦妃的指甲嵌进了宫女下巴的肉里,洇出了艳红的血,和她指甲上的蔻丹红得一样艳。
宫女痛得脸色更白,“王爷说,和娘娘无旧可叙。”
她说完砰地扣头在地上,不敢起身。
秦妃嘶拉一声扯下了手边的帘账,指尖的血染在了纱帐上。
她薅着那宫女的头发,笑得渗人,“他居然说与我无旧可叙,那我们之间的过去算什么。”
宫女惶恐,不敢回答。
“一定是云岁晚!从前他只与我同乘,如今瑞王府的车,她竟然也坐得上了。”
秦妃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收起了狞笑,恢复了雍容美人的模样。
“我这人就是容易心软,既然她嫁不出去,那就嫁入我揭阳伯府吧。让我那个不争气的侄子,好好争取乐安县主,若她不识抬举,不妨上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