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杭咬着后槽牙，闭上了嘴。
其余人互相对视一眼，有人跃跃欲试想替李杭说话。
沈烨看到他们的小动作，坐直身体，笑着看向他们：“你们想说什么可以说。”
闻言，其中一名男人站了出来，颇为不满道：“杭哥一直负责启华的合作，他的方案就没被董事长否过，您是大小姐，也不能才看两眼就说不行吧。”
“没被否过跟他自身实力有关系吗？”沈烨面色不变，维持原本时念好说话的样子，又让人说不出的胆寒：“董事长面对启华是个什么样子的态度，需要我多说吗？
但现在我是负责人，我说不行，就得改。”
男人听完，更加生气：“你才多大啊，方案看得懂吗？业都还没毕，就想指挥我们！”
助理在一旁看着，也不说话。
沈烨没理他，看向其他人，声线轻盈：“你们也觉得我没资格指挥你们吗？”
“您是大小姐，当然有资格指挥我们，但这个方案是我们跟启华那边确认再确认定下来的，就差董事长签字了。”
“大小姐，董事长让您来历练，你就当玩玩好了，剩下就别管了，行吗？我还指望这奖金给孩子报补习班呢。”
“我们都是养家糊口的，不能陪大小姐玩，请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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