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成凰,战神王妃杀疯了

罪有应得

翠喜帮祖母擦身完毕,恭敬地走到宁熙身前行礼后,便退了出去。

“姑娘怀疑翠喜?”见人已经走远,梅清问道。

“那日命你召集全府人,翠喜为何没在?”

“姑娘恕罪,翠喜没在是因为前一日她便告了假,说是家中母亲重病。”梅清连忙跪在地上。

宁熙嗤笑了一声,“我不信这世间竟有如此巧合之事。”

正说着,窗棂上传来“咕咕”声,宁熙走过去将信鸽腿上绑的纸条拿下来展开后,冷笑着说道,“长孙心儿如今在宫中疼得死去活来是她罪有应得,茶楼相遇用父兄之死激我是其一,祖母遇险虽然不能确定是她亲手所为,但是绝对不会与她脱了干系,这是其二,这两桩事加起来,不取她性命,只让她痛上五天五夜,属实便宜了她。”

“姑娘不气她破坏您的婚约?”梅清好奇问道。

“婚约之事与我而言微不足道,我不屑于恨她,可是父兄祖母是我的骨血,是我舍命要护之人,若是有人对他们不利,就莫要怪我宁熙睚眦必报。”女子此时正站立在窗边神色坚定,光点自外散落在她绝美的脸上,像是一场盛大又雀跃的狂欢。

傍晚

天黑了,整个国公府都陷入了宁静,今夜宁熙又宿在祖母房中。

就在众人皆陷入沉睡中时,一人蒙着面纱鬼鬼祟祟地溜进了冷月楼。

只见他迅速找到一间房,小心翼翼地推门而进,而后环视四周,发现屋内空无一人,便大胆起来,一个箭步冲到立着的药柜前,翻腾着。

正翻腾得起劲,他的手却突然顿住了,随后缓慢将双手举过头顶。

瞬间,烛光照亮了整个房间,原来是梅清用匕首抵住了那人腰间。

“这面纱是你自己拿,还是本姑娘帮你拿?”宁熙坐在桌前,悠闲地晃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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