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一次不成还不知道松口？”
“第二次就算是想做，难道还不知道离远点吗？非要当着我们这些评委的面！”
贝子宁脸色灰败，身子忍不住颤抖。
“我以为评委们不会管的！”
洪利冷哼一声。
“不会管？”
“其余人是不会管，但是沈源在场你还这么不分轻重！”
贝子宁咬唇低头，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
包宽的脸色也不好看，垂着头，低头丧气。
他们两个都是研一的学生，还这么年轻，就已经被这个专业的老师折磨成了这个德行。
有些事，就算是他不想做，也会被逼得没办法去做。
包宽还记得第一次不得不去做这种事的时候，那种耻辱的感觉。
但时间长了，他也就习惯了。
洪利抱着手臂，冷声道。
“等着吧，你们这次闯下大祸了！要是沈源真的去赛事办把这件事捅大了，你们老师饶不了你们！”
包宽和贝子宁浑身一颤。
眼中露出恐惧来。
贝子宁伸出手扯住洪利的衣袖，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意。
“洪老师，您知道吧？这件事其实不能完全怪我们！要不是那个沈源非揪着这件事不放，我们早就拿着成绩回学校了！”
洪利上下打量了贝子宁一眼。
哼了一声。
“明明是你犯蠢，还怪在沈源的头上？”
贝子宁的身子再度轻颤了一下。
满脸都是恐慌。
洪利看着贝子宁许久，才对着一群人道。
“我有事单独跟贝子宁说，你们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