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呀......”
没等她把话说完,人已经被他拉进浴桶。
这是她用的浴桶,平时容她一人刚好。
他高大魁梧,手长脚长,坐他一个已经拥挤,寄云被迫挤在他和浴桶之间,与他肌肤相贴。
衣衫尽湿,瓷白滑腻的柔荑轻抵在他胸前,本是为了遮掩,却无形中挤压出令男人血脉偾张的绵软弧度。
高继行从方才到现在,已经足够煎熬,偏她担心他的伤势,挣扎的想要起身。
“别动。”
男人眸色幽暗,干哑的嗓音压抑着痛苦。
“你的伤得需上药才行。”
寄云坐在他怀里,身下压着铁杵一般的滚烫,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他背上的伤还没愈合,若再沾上水,发脓了可是会要命的。
她发簪在方才挣扎时已经掉落,一头青丝如瀑垂下,几缕碎发沾染了水汽,贴在白腻光洁的前额,颈侧,晶莹的水珠氤氲着凝脂一般的雪肤,温软妖媚,勾人垂涎。
高继行喉结滚动,眸色黑压压,暗滚滚盯着眼前妖媚尤物,眸中凝着某种令人心颤的危险气息。
他想在这无暇的雪肤上,狠狠蹂躏,烙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寄云被他这般盯着,脸颊滚烫,心跳莫名加快,却还记着他的伤,埋首在他胸前,细碎的声音如猫叫一般:“这里不方便,会扯到你背后的伤,去床上好吗?”
这时候她还有心思担心这个?
高继行眸色愈发黑鸦幽暗,她说的没错,浴桶太小,支撑不住两人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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