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面几个字故意赤果,但女人依旧没有任何羞躁反应。
江禾拿起自己的铲子,既然出不去,就只能继续凿墙挖矿。
这下不仅不累了,也不困也不乏更不饿了。
片刻后,杨力无声无息地靠近江禾,他的目光盯着江禾果露在外的嫩白脖颈。
那一片肌肤如同香喷喷的肉,香味四溢,他的口水从嘴角流出,目光黏在皮肤上连眨眼也舍不得,他伸手想趁她没防备之时揪住她的头发。
动物界雄性在办事时都会先把雌性脖颈或是后脑皮叼住,就是为了不让对方反抗。
杨力深以为这招在人类身上也很管用。
杨力的手即将要抓住女人的头发时,对方的发丝扫过他手指。
江禾侧头转身,捏住杨力的手腕朝他腰腹下支帐篷的地方踹一脚。
她出脚快狠准,事后无惊无波,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做,且不觉着自己踹这种地方有什么问题。
敢朝她举枪就要承担后果!
盯着捂着档里那玩意缩在地上的杨力,江禾语气平静,“你怎么回事?”
杨力捂着腰子跪倒在地上,痉挛般地疼痛从腰子位置蔓延在五脏六腑,有那么一瞬,他甚至觉着自己会疼的窒息过去。
这女人实在太狠!
她知道那东西是他的命吗?
她怎么如此不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