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流着哈喇子,欲哭无泪。
他不过就是今天陪着姘头在珍宝楼见这二人买了许多东西,打听到他们不差钱,手里有厚厚一沓银票,又瞧着潘盈盈长得跟仙女似的,打算来干一票大的,顺便当一回采花大盗,结果刚从窗户探进来一个头就被抓了。
那个杀千刀的男人还卸了他的双手和下巴,现在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呜呜呜…”黑衣人真情实感的痛哭出声。
潘盈盈闻着已经没什么迷烟味道,遂关上房门。
余光瞥见霸天搭拉着舌头,倒在狗窝外头两步远的距离睡得歪七扭八,可见中了招,便过去把它抱回窝里放好。
黑衣人趴在地上,见到还有只白虎睡在角落,哭得更加大声了。
他到底是惹到什么人了啊?
于朝生被他哭得心烦,抓起他的面巾团吧团吧揉成一团塞进他嘴里。
“怎么样?”潘盈盈披上浅粉色以金线绣着大朵牡丹的外衫,长发披散在身后,手里把玩着匕首,在油灯的映照下美得不可方物,但黑衣人此刻一点也不觉得她像仙女,反而觉得她像是行走于山林之中的鬼魅。
于朝生指了指一旁的睡榻,上面堆着些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还有两把匕首,一长一短,以及一个钱袋子。
潘盈盈拎起钱袋朝下一倒,里面掉出几张银票和一些碎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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