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前急了,“我说的不是这,是那花,没瞧见你家主子委屈的吗,是谁给她气受了。”
青柳装作一副懂了的样子,嘴唇动了动,有些为难,“不是奴婢不肯说,而是主子不让奴婢说,主子性子软,不爱跟人起冲突,觉得能少一事儿就少一事儿,免得给太子爷徒增烦恼。”
赵前甩了甩手里的拂尘,没好气,“你们也别瞒着了,是太子爷让我来问的。你们也真是出息,自家主子都被欺负了,你们还不肯说。”
青柳继续装作为难的样子,吞吞吐吐地,好不容易才把芍药一事儿讲全了。
“事情就是这样的,那宋侧妃是什么身份,我们家主子哪里敢得罪她....就只能自个儿一个人伤心罢了。”青柳眼神里闪烁着难过。
一旁的翠竹也跟着一块儿难过....
门口就多了两个噘嘴葫芦。
赵前:.......得,一屋子的受气筒。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回头我就去告诉太子爷。你们好好伺候。”
“是。”两道委屈的声音。
“这芍药你若是喜欢,花房内还有些别的名品,让他们一块儿都送来了。”秦司珩大手一挥,当即下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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