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凉月因为生病没有亲自到场,但皇后还有皇上,甚至是贤妃等人可都在。
这件事儿不是秘密,众人俨然都知道了,是余婉设计的这么一出戏,来陷害容妃。
余婉一走入屋内,正对上上首皇后和皇帝两人,她急忙下跪,泪眼婆娑,“皇上,皇后娘娘,臣妾冤枉啊。那绿蓝冤枉臣妾,这事儿不是臣妾做下的。还请明察。”
“明察?”秦司珩冷哼一声儿,“这件事儿还要怎么明察,绿蓝已经说了,是你派人去跟她接触,带回宫中相商,还许诺了诸如此类不少的好处。”
秦司珩说着把一支簪子丢在她脚下,“你敢说,这簪子不是你的东西吗!”
余婉定睛一眼,那簪子果然是她的东西,不过,这簪子她可没有给绿蓝。
这等带着明确身份标识的东西,她只要不傻,哪能给了对方当做证据?
她猛然抬头对上绿蓝的表情,便知道,这宫女哪里是她想的那么简单,恐怕这簪子也是她不知何时偷偷拿走,以留作后手。
自己是栽了。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余才人。”闵皇后把她的神色尽收眼底,眼底冷凝一片。
“臣妾,臣妾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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