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也没有这么好的心。
温循今日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借越家的手解了禁足。
但若是真让她现在离开崔府,她是万万做不到的。
如今外头兵荒马乱的,她一个孤女离开崔府,没了这么一颗大树庇佑。先不说锦衣玉食的生活没了,就连最基本的性命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
她很贪心。
她要的是容隐心甘情愿的带她走,要他成为新的庇护所,要崔家因此丢了它最在意的世家名声,还要崔阙这个懦夫付出变心的代价。
温循压住思绪的翻涌,心情平静下来后,缓缓将视线的落在容隐身上。
他正襟危坐,脊背挺直,一只手自然地放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则微微弯曲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如此简单的坐姿只因为他的容貌,平白多了些多了清冷高贵的感觉。
啧,这朵高山之巅的花儿。
好像还挺难摘。
容隐与温循视线交汇时,昨日的那种被觊觎的感觉又出现了。
他努力压制这种厌恶感,心中安慰自己道。
“不要让先入为主的想法误会了人,她是温家的好女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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