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按照对方说的嗅觉探路方法,轻松找到了地方,还没等走近真正看见大粪池,就已经闻到了扑鼻的臭味,而且各个农村生产队来收粪的马车已经在路边排出了最少有小二百米远,还不时有新的马车车队加入,没办法,农村各个生产队都会赶在这个时间段给土地追追农家肥,给农作物补充点儿营养,希望能在随后的秋收时,多打些粮食。
“大叔,今年粪啥价啊?”谢虎山朝一个蹲在路边歇腿,正划着火柴点烟袋锅的车把式问道。
车把式吧嗒吧嗒两口把烟袋锅抽着,这才看向谢虎山,嘿了一声:“还能啥价,跟去年一样,五块一车,他妈的,收粪追肥多长出来的那点儿粮食,卖了钱最后一算,还是卖粪的挣大头!忙活一年,到手也多不了几斤粮食!”
“那你们队今年收几车啊?”谢虎山又问道。
车把式一摆手,指着路边那些大车:“今儿来了六个车,打算收二十车,所以,明后天还得排队熏着来。”
“谢谢啊,大叔。”谢虎山说了声谢谢,转头蹬着自行车就离开了大粪池,直到再也闻不到臭味,这才停下来。
旁边韩红兵追过来:“你不再去问问粪勺子啦?”
负责在大粪池卖粪的卫生局工人,被进城收粪的生产队社员们称为粪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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