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洗衣裳。”
傅南窈自知失言,转身回房去端木盆。
傅北墨凑到兄长跟前,懵懂地问:“哥,什么是勾引?”
傅辞翊喉间一哽,本就漆黑如点墨的眸子,瞬间深暗一片。
这时,傅南窈一瘸一拐地端着自个的洗澡水出来,这会子没人会帮她打水了。
再则洗澡水还热乎着,她便拿来洗自个的衣裳。
坐到小杌子上,完全不敢抬首。
傅北墨见兄长不搭理他,想到圆脸这段时日老针对嫂嫂,便猜“勾引”是个不好的词,遂气呼呼地到傅南窈跟前蹲下身。
“喂,你说嫂嫂勾引谁?”问话间,脑袋好像转过弯来,“你想说嫂嫂勾引哥哥是吧?他们睡一个被窝,还需要勾引吗?圆脸你个傻蛋!”
他得骂得狠点,圆脸生气不给他洗衣,嫂嫂就可以帮他洗衣裳了。
傅辞翊忽觉脑仁疼。
傅南窈更是一个字都不敢吭。
这会子,即便傅北墨骂她,她都不还嘴,还得乖乖地帮他将衣裳洗了。
颜芙凝在房中洗澡,家里没有浴桶,只能用木盆将就洗。
而木盆边缘低,为防水溅湿地面,需洗得小心些。
再加这几日背背篓,肩头旧的红痕未消,又添了新的。
水一沾上,肩头就发疼,是以动作就更慢了些。
待她洗完开了房门,一脸懵圈地看到某人沉脸回来继续书写。
院中,傅南窈洗衣洗得勤快,傅北墨在一旁乐呵呵地催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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