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倘若没有阿力与北墨,颜芙凝不敢深想。
想到万一傅明赫再来……
她该如何自保?
这个问题一直想到深夜。
看傅辞翊搁笔,她轻声问他:“你能不能教我功夫?倘若没时间,就教我几套防狼术吧。”
傅辞翊俊眉微蹙:“防狼术?”
颜芙凝垂眸:“傅明赫是色狼,防的就是他这般人。”
傅辞翊明白过来,思忖道:“我可以教你功夫。”
不仅如此,他还得教北墨,让北墨功夫精进些。与此同时,顺带教阿力,今后有他们护着家里,他也好放心去村塾教书。
倘若赶车李也想学,一并教了。
至于眼前的她,得多学些。
“学功夫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傅明赫短短几日来了两趟,我教你一招,可在最紧要关头使用。”
他站起身来。
颜芙凝跟着起身:“是何招式?”
傅辞翊风淡云轻地问:“你知道男人最脆弱之处在哪?”
颜芙凝喃喃重复他的话:“最脆弱之处?”
她想了想,结合现代医学理论,莫非是她认为的那处?
遂看向傅辞翊身上。
傅辞翊被她盯得尾椎骨生凉,忙不迭地转过身去,战术性咳嗽一声:“今后若遇不测,可使劲捏了,最好碎之。”
话虽如此说了,但平心而论,他不希望她遇到此般情况。
更叫他无法理解的是,他心底隐约不想她去抓旁的男子。即便没有危险,今后只是她与她真正的夫君间的情趣,他也不喜。
抛开怪异的想法,他转回身来,问她:“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鬼神神差地,颜芙凝问:“功夫不都要练的么,这招我如何练?”
话一出口,她先脸红了。
不能怪她有这么一问,实在是她的手劲太小了,不练大抵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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