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面色冷沉。
她是想睡前练,房中练?
他还想睡一个好觉,遂凉凉开口:“再扎半炷香时辰。”
练功一事上,婉娘素来觉得大儿子所言在理,遂开口劝:“北墨,芙凝,你们听辞翊的,没错。”
傅北墨只好颤抖着双臂,颜芙凝颤抖着双腿,两人继续乖乖扎马步。
——
次日,天刚露白,晨曦微光。
傅辞翊带着颜芙凝、傅北墨与阿力沿河跑操。
虽说此刻村民们大都没起,但还是有个别早起之人在河边盥洗。
赶车李正好洗了脸,担起两大桶水起身,迎面碰到傅辞翊等人在跑步。
“夫子,你们这是作甚?”
阿力喘着气道:“夫子说此为热身,等热身完毕,就扎马步。马步扎稳当了,夫子会教我们功夫。”
赶车李不敢置信地看向傅辞翊:“夫子会功夫?”
傅北墨骄傲道:“我哥功夫可好了。”
赶车李点了点头,却是不怎么信。
“那你们慢慢跑,我娘还等着我挑水呢。”
说了一声,赶车李脚力稳当地往村口自家屋子走去。
一边走,一边腹诽,夫子长得唇红齿白,身量虽说比他还高那么一点……
但一眼瞧去,就是长得好看的书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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