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来帮其告假,说是醉酒未醒。
傅辞翊淡声:“让他好生歇息,明日再练亦可。”
李母颔首,归家。
绕着河岸跑操时,颜芙凝不禁问傅辞翊:“李大哥醉酒,今日起不来,你为何如此清醒?”
傅辞翊想了想,胡诌道:“大抵有功夫在身之故?”
颜芙凝抿唇暗想,有身手在,新陈代谢比寻常人旺盛的缘故?
瞧他的神情举止,完全不像昨夜喝醉之人。
遂又问:“你脑袋疼么?”
傅辞翊知道她开始怀疑自己装醉,遂沉了声:“专心跑操。”
晨练结束,鉴于李信恒起不来床,颜芙凝又不想步行去镇上,便带着傅北墨与阿力进山挖药材。
中午回家,颜芙凝带着两少年去自家田里转了转。
庄稼长势喜人。
特别是青菜,叶子翠绿如碧,已经可以收获了。
“北墨,阿力,咱们今天加一道青菜。”
两少年闻声下田,开始拔青菜。
傅北墨道:“嫂嫂,咱们吃太久的大白菜了,是该换换口味。”
颜芙凝颔首,正要下田,被阿力喊住:“嫂嫂站着就行,我们拔得很快。”
她止了步:“中午吃,量够了就行,别多拔了,吃得新鲜。晚上想吃的话,再来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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