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夫子补充:“药膳价高,再好吃,偶尔也会心疼脩金。但猪下水价格实惠,滋味又美,确实很让人食指大动。”
令人垂涎啊!
李信恒将空牌子给了傅辞翊:“姑娘说了,让夫子在菜牌上写香酥排骨的名儿。”
傅辞翊伸手接过,淡声道:“好。”
只说话伸手的功夫,他那盘排骨就被众夫子抢了个精光。
傅辞翊:“……”
稍微年长些的夫子道:“傅贤弟,你是新来的,咱们也不要你做东了,这盘排骨就算请客了罢。”
差不多每位夫子两块排骨,唯有傅辞翊没得吃。
傅辞翊神色淡淡,嗓音亦淡:“无妨。”侧头对李信恒道,“你与她说,散学后,我将牌子带去。”
“好,那我回了?”
李信恒将他跟前的空盘子搁回了食盒内。
傅辞翊颔首:“嗯。”
亭长见状,把排骨倒入自个的碗里,将空盘子递给了李信恒:“帮我跟你家姑娘道声谢。”
“好。”
李信恒应下,脚步跨得颇大。
却有人抢在他之前,先出了膳堂。
李信恒定睛一瞧,原来是刘松的白胖儿子刘成文。
后头有学子高喊:“成文兄,你不吃饭了?”
刘成文头也不回:“我回去吃。”
酒楼有好吃的,怎么能少了他的份?
有学子大声道:“他是刘记酒楼的少东家!”
旋即一帮人跟了出去。
亭长摇首,对傅辞翊道:“瞧瞧,那刘成文就是这般德行,将学堂规矩抛于脑后。”
一位长着山羊胡的夫子开口:“学生在学堂,即便用午饭,也不许出去。这个刘成文不光用饭时会出去,连上课时亦敢溜走。”
傅辞翊清冷问:“无人拦他?”
那夫子无奈解释:“有夫子拦过,险些被他揍了。咱们一帮读书人,又不会拳脚,之后再无人拦他了。只将情况告诉他爹,让他爹教训。”
傅辞翊:“他有身手?”
“有身手。”几位夫子齐声。
另一边,李信恒回了酒楼,刘成文带着一群人也到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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