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傅南窈跟前,他不打招呼,顾自去提了竹剑,与傅北墨对练。
颜芙凝在西厢房内,看南窈与阿力好似闹了别扭,细想有什么别扭,却想不出什么。
正巧自己腹痛加剧,便不多想。
按着小腹翻出月事包,急去茅房处理。
——
是夜。
月朗星稀。
颜芙凝腹痛难忍,睡时缩起了身子。
悬着的床单那侧的傅辞翊听闻轻微的声响,想起下午她在箱子里翻出的那啥玩意,断定她来了月事,人正难受。
遂起身点了灯。
眼前亮起,颜芙凝微微睁开眼眸,咕哝:“怎么了?”
“我拿块床单铺上。”
“可是如今天气还是可以用竹席的。”
她知道他怕热,故而从州府回来后,竹席还没换下。
傅辞翊直接取下悬着的床单,对折。
“铺在你这侧。”
如今夜里凉爽,竹席又凉快,她又不能受凉,他便在她那半边床上铺了床单。
床单对折铺着厚一些。
“虽然床单会滑动,但总比不铺好。”他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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