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倒是听出旁的意思,遂问:“你的意思咱们不必在镇上买宅院了?”
男子道:“你想住,便买。”
“买,自然买。”
颜芙凝嘴上说着,心里嘀咕,待和离后,她与彩玉搬回来住,如此购置宅院也不算浪费。
哪里想到,男子又道:“若春闱不中,大抵得回。”
“啊?”颜芙凝惊呼一声,反应过来,问,“照你这话的意思,你已能确定自己秋闱中了举?”
傅辞翊慵懒撩起眼皮看她:“我何时说不中?”
颜芙凝惊愕:“你不是说有两场皆没考好么?”
问话时,车子已经到了刘记酒楼外头。
彩玉在车外喊:“姑娘,咱们到了。”
喊罢,进了车厢,来扶颜芙凝。
傅辞翊唇角微勾,淡淡道:“只觉可以考得更好。”
颜芙凝闻言,想起那两场考试后,他那番举止,不禁令她咬紧了后槽牙。
男子见状,淡淡整了整衣袍:“怎么,想咬我?”
“傅辞翊,你……”
当着李信恒与彩玉的面,他竟如此挑衅。
气得她不顾彩玉,双手搭上他的肩头,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低语:“你且等着!”
夫妻俩的对话,听得李信恒与彩玉皆脸红。
待彩玉将颜芙凝扶下马车,终于忍不住悄声问:“小姐,你与姑爷咬人是情趣?”
“就是咬人,哪来的情趣?”颜芙凝恨恨道。
酒楼柜台内,刘松听闻熟悉的声响,高声问:“是闺女来了吗?闺女要咬谁?”
颜芙凝有气,瞥一眼远去的马车,与刘松道:“咬坏人。”
刘松哈哈笑:“遇到坏人,没有旁的法子,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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