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洗漱完,用早饭。
饭桌上,傅北墨吵着要看赏赐。
婉娘轻斥:“你要瞧便瞧一眼,但不能出去说。”
“村民们都知道咱们家有好多钱了。”傅北墨不解。
“财不外露,可懂?”婉娘压低声,“多的是人眼红。”
不外露,不光指不要露出去,也有不要随意说出去的意思。
村里人都知道他们有了不菲的赏赐,保不齐有心生歹意之人。
本村没有,旁的村或许就有。
总之,财产安全很重要。
“懂了。”傅北墨重重点头。
饭后,颜芙凝给家人瞧了眼箱子内的银钱,傅辞翊取了两张银票出来,而后箱子落了锁。
“今日北墨阿力好生看家,特别是看着西厢房。”颜芙凝说话时,想了想,补充,“彩玉也留家里,如此看管着,安全些。”
彩玉道:“姑娘,钱财如此放着,咱们是得看着。几日还行,但时间一长……”
颜芙凝道:“今日我与夫君去买下宅院,咱们尽快搬去镇上,镇上房屋安全些。”
这时,傅辞翊开口:“今日叫信恒也帮忙看着家里。”
颜芙凝颔首:“如此也好。”
叮嘱一通,夫妻俩去了李家。
李信恒已套好马车。
傅辞翊嘱咐他几句,便扶着颜芙凝上车,自己则坐到驾车位上。
李信恒拍拍胸膛,与他们挥手告别:“公子姑娘放心好了。”
路上,颜芙凝坐在车厢内,翘了个二郎腿,时不时地咯咯笑出声。
傅辞翊耳朵微动,侧头问她:“笑什么?”
“我在笑,堂堂解元郎给我驾车,真是荣幸。”
“堂堂解元郎昨夜还帮你盖被子,你可知晓?”
“那我谢谢你哦。”
“不必客气。”男子一本正经又道,“昨夜你摸堂堂解元郎胸膛。”
“啊?我没有,你别胡说!”颜芙凝抿了抿唇,大声道,“傅辞翊,你如此聊天就聊不下去了。”
“我胸膛上还有你的爪印,你要不要看?”
颜芙凝不信自己会去摸他。
即便摸了,怎么可能留下爪印?
当即便扯着嗓门道:“看就看。”
哪里想到他倏然勒紧了缰绳,停下马车。
长身玉立的男子直接钻进车厢,还将车门给关上了。
颜芙凝咽了咽口水,放下翘着的二郎腿:“不是,你的意思是现下就看?”
男子眼眸含笑盯着她:“倘若晚上再看,痕迹消散,你不承认,如何处理?”
嗓音含了戏谑。
颜芙凝没听出来,只往车厢角落躲去。
傅辞翊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人拽到自己身前。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扯开自己的衣襟给她瞧。
男子坚实的胸膛大喇喇地展示在她眼前,颜芙凝眯着眼不敢瞧。
奈何下一瞬,下巴被他捏起:“不敢看?”
“看,有何不敢的?”她瞪大了眼睛,去瞧他的胸膛,旋即爆出颇响的音,“哪有爪印?”
男子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啥痕迹都没有。
胸膛宽阔,有力起伏的肌肉线条明晰,充斥着无尽的力量。
傅辞翊心情爆好:“没有吗?”低头瞧了眼自己,“许是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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