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蓦地出声:“傅北墨,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神情冷肃。
“咱们同在车内,闲谈几句,夫君莫要如此与北墨说话。”颜芙凝转眸看向傅北墨,“痛倒是不痛,可能冬季干燥的缘故吧。”
傅北墨朝兄长吐了吐舌头。
虽说状态越来越好,有时候的举止还是带着些许孩子气。
颜芙凝瞧他如此,咯咯地笑。
待笑够了,冲他招手:“北墨,给我看看你的脑袋。”
傅北墨乖觉地坐到颜芙凝身侧,低下头,给她瞧。
颜芙凝轻轻拨开他的头发,瞧头皮上的伤疤,继而给他把了脉。
“咱们处理好地里的事,回去继续施针。”
今日出来匆忙,她尚未给傅北墨扎针。
傅北墨转了转被颜芙凝按过的手腕,笑得纯澈:“我听嫂嫂的。”
说罢,还得意地冲兄长挑了挑眉。
雪地虽说难行,但一路聊着,也很快到了宝庄村。
马车经过村口李家,李母停到声响,急步出来。
“阿狗回来了?”她喊得欢喜,瞧眼前的马车气派,“阿狗啊,你跟着公子与姑娘,得好好混啊。”
李信恒点头:“知道了,娘。”
李母压低声问:“彩玉可来了?”
彩玉打开车门,从里探出脑袋:“大娘,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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