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继续处理手上文书:“你去帮我传个话,你就说她若愿见我,招厨之事,我可以帮她。”
傅江领命而去。
哪里想到,他去到侧宫门,已寻不到颜芙凝的身影。
遂赶去了东三街酒楼。
此刻尚未开业的酒楼外竟然排起了长队。
他随机拉了个人,问:“你们这是作甚?”
“旁的大酒楼寻厨子,都要参加御厨竞选名次靠前的。我们这些名次靠后的只有这家新酒楼要,这不,我们都来了。”
排在这人前头的男子转过身来,指着手中的招聘告示:“月钱每月五两,这薪资可谓很高了。要知道普通新御厨才四两,奋斗两年后,经过考核才能升职。”
后头也有人探过头来说:“咱们来了京城总要奋斗一番,这家新酒楼就是个机会。”
傅江只好回去。
自家公子要再见少夫人,可真是犯了难,连个忙都帮不上。
他一路腹诽,回到翰林院如实与傅辞翊禀报。
傅辞翊闻声,一言不发。
——
这一日,颜芙凝从应聘者中选出了二十余人,准备次日进行厨艺基本功选拔。
从白天忙到夜里,拖着一身疲惫,她在净房洗漱沐浴。
待洗好回房,眼前所见,令她怔愣在原地。
傅辞翊就坐在桌旁,淡然地用她的茶盏呷了一口茶水。
“你,你来作甚,信不信我喊人了?”
嗓音慌乱,甚至带着丝惊惧。
她双手拢了拢衣襟,脚步悄悄往后挪,准备喊彩玉。
哪里想到某人竟似瞧出她的意图一般,不疾不徐道:“彩玉已被我一掌劈昏,你喊谁?”
至于伙计,早都各自滚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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