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尽快娶你。”
届时她想怎么抹,便怎么抹。
听出他的言外之意,颜芙凝气笑了:“你该不会以为我馋你的身子?”
流氓!
厚脸皮的臭流氓!
“你即便脱光了在我跟前,我都可以镇定且随意指出你身上的穴道。”颜芙凝抬手虚指他的胸膛,“你身材是好,在我眼里仅仅适合医者对人体构造进行研究。”
傅辞翊亦笑了:“你厉害。”
颜芙凝在他腿上使劲拍了一记:“坐好,还没涂抹完毕。”
傅辞翊叹息一声,她果然不馋。
当然,他更不馋她的。
不多时,伤势复诊结束,颜芙凝整理药箱。
“今日我流了不少汗,那套男装与绸缎皆有汗水。你方便的话,命浆洗婆子帮我洗一洗。绸缎的话,我已经用过,不太适合还你母亲,改日我拿些新绸缎去还她。”
今日穿着的男装不适合带回颜家,傍晚脱在傅家了。
“不必如此见外,我娘你还不清楚?你若拿新绸缎去还她,她定伤心。”傅辞翊道,“她最希望你能回去多看看她。”
“那好,等我得空些,就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