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公子这般神情,是为咱们春花楼的头牌来的?”
“头牌今日归董公子,公子来晚了。”
闻言,傅辞翊甩出一张银票。
众女子上前争抢,被老鸨一个箭步夺走。
“公子想要头牌相陪,也不是不可以。”
老鸨瞧了眼银票上的面额,笑盈盈地将人往里头领。
“喏,此刻台上弹唱的便是我春花楼的头牌姑娘臻儿。”
循着老鸨所指的方向望去,傅辞翊瞧见了戴着面纱的所谓的头牌姑娘,底下头一张桌子旁坐着的男子正眯眼听着曲儿,甚是享受。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董旷。
而旁的男子唯有羡慕的份。
“都说臻儿姑娘卖艺不卖身,如今也算被董公子的真情打动。”
“什么真情,都是钱财的情谊。”
“能让臻儿姑娘陪一晚,即便死在她的石榴裙下,做鬼也风流。”
“是啊,平日都难见臻儿的真容,董公子是真有福,今夜不光能看个仔细,浑身上下更能瞧个清楚。”
男子们一阵淫笑。
傅辞翊压住心头恶心,对老鸨道:“我出董公子价钱的两倍。”
老鸨确认:“今夜董公子出价千两,公子的意思是出价两千两?”
傅辞翊颔首:“你与他说。”
老鸨立时去到董旷跟前,耳语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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