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伯父,颜伯母。”
傅北墨唤得乖巧。
“北墨就是嘴甜。”洪清漪道,“今日辛苦,在家里要多吃多喝。”
“好的,颜伯母。”
喊罢,抬着聘礼进厅,见一箱箱聘礼摆得颇有规律……
傅北墨又含笑唤人:“颜祖父,这是个阵法。”
“你小子,可以啊!”老国公吃惊,“你当真是傅家那个傻小子?”
“是我,我便是那个傻的。”
不用老国公指点,傅北墨就将箱子放去了该放的地方。
瞧得老国公连连颔首:“不错不错。”
凌县傅家能出傅辞翊那个状元,还能出眼前这等有天赋的傻小子,啧啧啧,是真不错。
颜芙凝只知眼前的聘礼箱子全都摆得整齐,却是瞧不出什么阵法来。
左瞧右瞧,还是瞧不出端倪。
她索性不想了,见后头陆续还有聘礼抬进来,便问:“北墨,怎么这般多?”
傅北墨道:“这半个月来,哥哥一直在准备聘礼。”
颜家是国公府,他们傅家聘礼若出得少,那就显得门不当户不对。
颜芙凝颔了颔首,心里嘀咕怪不得他这半个月来甚少与她见面。
此刻的裁缝院。
傅辞翊在颜家下人的服侍下,穿上了喜袍。
“可以,很合身。”洪清漪说着问颜珹,“夫君觉得如何?”
颜珹颔首:“嗯,不错。”
洪清漪便吩咐裁缝们:“这几日喜袍上的刺绣得加快,切莫忘记了要精细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