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医女又道:“杨太医也曾上贵府来,奈何未能进府。我的姐妹沐医女也有过行动,不过不是针对傅夫人,而是针对傅北墨公子。她用身子勾引,希望能伺机下毒。”
“想要我母亲与我弟弟的命。”傅辞翊冷声问。
“傅大人若不同意站到太子一队,太子就不会给解药,时间一到,毒发毙命。”闻医女求饶,“该说的,我都说了,还请傅大人饶我一命!”
傅辞翊起身:“解药何在?”
“我身上没有解药,解药在太子那。”闻医女见他要走,急急道,“令堂只喝了四日,照理不会这么快毒发身亡的。傅大人若去太子那要解药,请千万不要把我供出来。”
傅辞翊不理会她,顾自抬步。
江河湖海跟上。
傅溪想了想,也追上去:“公子,那女人怎么处理?”
“先关着。”傅辞翊清冷道了一句。
等他更衣后去到母亲院子时,只见傅北墨焦急地站在房门外。
听闻脚步声,傅北墨转头:“哥,你审问好了?”
“嗯,你有心眼,却不多。”傅辞翊提醒,“往后得多长些心眼。”
傅北墨颔首称是,轻声道:“嫂嫂在施针,圆脸在一旁帮忙,说是在身上扎针,所以我就等在外头。”
他的话音甫落,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娘无碍了,那女子所下之毒已解。”颜芙凝动了动僵硬的脖颈。
“辛苦娘子。”傅辞翊这才放心些许,“娘何时会醒?”
颜芙凝道:“本来解毒后就会醒,但此毒与娘本身有的毒发生了作用,导致身子虚弱,要晚上才会醒来。”
“好。”傅辞翊颔了颔首。
“夫君是去审问那女子了?”颜芙凝直接问出疑惑,“是谁的人?”
他尚未回答,院门口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
颜博简高声道:“妹妹,查到福丰酒楼的幕后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