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解药。
太子闻言颔首,那他就静待计划实现。
——
这边厢,傅家。
颜芙凝让傅南窈守着母亲,自己则抬手示意颜博简随她去院子外。
傅辞翊缓步跟上兄妹俩。
颜博简边走边问:“伯母还好吧?”
“毒已经解了,无碍。”颜芙凝道。
“那就好。”
三人到了院外。
颜博简压低声:“福丰酒楼的幕后老板是太子。”
“怪不得我派人查了许久查不到,他将酒楼登记在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此人如今不在京城,展转查来查去,才发现此人原先是皇家宗室内,一户人家的家奴。早些年脱离了奴籍,这便给调查带来难度。”
“如今查到,此家奴原先是宗室子弟的近身随从,而该子弟便是太子的亲兄长,这户人家的当家人便是太子生父。”
“刨去层层关系之后,福丰酒楼的真正老板便水落石出了,便是太子。”
“他用酒楼敛财,用以平日笼络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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