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炎舟想起白天那混蛋刚借完自己的房车,不知道在车上跟妹妹都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他好笑道,“你俩好上了么就开始操心初恋了。”
“还没,但应该快了。”
表哥说得还挺笃定。
喻思原抿了抿唇,感觉这公子哥语气也一般,但能理解,毕竟是富家少爷,还是有求于人家,暂时能忍。
祁炎舟哼笑了下,“真把他搞到手了,那你打听前任我理解,谁都好奇,我老婆要有个初恋,那我非得查个仔仔细细才舒服。”
“你这连个嘴都没亲上呢,瞎操心个什么劲儿,轮得到你么,他就算长得歪瓜裂枣,也有人排着队要结婚。”
他这兄弟家里边什么样他又不是没数,别说跟井夏末现在又搞到一张床上去了,即便单着,也不可能找个脸有点像的。
喻思原被呛得尴尬两秒钟,但很快就缓过来,包厢里也没别人,一共就两个。
直接实话实说道,“但我打算追他啊,我追他之前问问不是很正常嘛。”
“而且像他这种的,有本事有家世的,谈得多,我不在乎。”
多的是长得丑来玩得花的,没几个能帅成左燃那样。
不管中间换过多少任,她都不在意。
她好奇的是,真正能让他动心的那个。
或者说,占据了他整个青春的少女。
人或多或少有点什么情节,而初恋情节尤其过重。
喻思原是这么觉得。
祁炎舟鼻腔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笑声,漫不经心抬着二郎腿,“好是好,但我那哥们儿特别野,上学的时候,就是大佬,浪得没边儿。”
“你,”他不看好地摇摇头,“搞不定。”
喻思原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来,半信半疑,“啊?他以前不是很听话的那种嘛,而且他是学霸呀。”
“比你还野?你不是北江太子爷吗。”
祁炎舟虽然不是她的菜,也算不上熟,但嚣张事迹传得很广,性子顽劣放纵,肆意张扬,标准的富家公子哥作风。
而左燃,据她了解,算比较低调的。
也很听家里长辈的话。
祁炎舟真假话混着来,“谁说的,我们都喊他左二少。”
“我不能和他比,我以前乖得要命,那太子爷的外号纯粹是瞎起的。”
说完,看了看旁边坐的女孩,神色轻佻。
一直没吱声的郁宁淡定地和他对视了眼,并没拆穿,然后默默喝着杯里的白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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