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升见她殷勤地跑前跑后,心里不得劲儿。
“行了啊。”林慧把温热的毛巾丢他脸上。
徐东升三两下随便擦了擦,又漱了口,感觉酒味没了才爬上床抱老婆。
“都说酒品看人品,我们看着这小子长大,人品没什么问题,就是平时脾气看着有点傲,今晚还挺能耐得住。”
林慧闭眼休息,“现在还不到时候呢,年轻人就让他们谈去。当朋友跟当恋人区别大着呢,我们不插手,顺其自然就是。他们年轻人比从前要好得多了,知根知底,先谈过恋爱再结婚,选的都是自己喜欢的。以前的盲婚哑嫁最恐怖,想离婚都难。”
徐东升托住她下巴,往上抬,等人睁开眼了才说:“什么意思?你还有想跟我离婚的时候?”
他们可不就是最典型的盲婚哑嫁吗?都是被媒婆一张嘴一张脸给骗的。
这人语气里的不满都要溢出来了,林慧逗他,“你说呢?”
肯定是有过的,还不止一回。
徐东升低头,咬她嘴巴一口,在上面留了印才罢休,“不管想没想过,你有一点说对了,想离婚不可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嫁给混混就只能一辈子当混混老婆……”
林慧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说得是啊,被骗了也没办法,将就着过呗……”
……
徐东升在京市待了五天,连擎就老实了五天,每天照旧在睡前给林昔打电话,就是出去看电影约会,也准时准点赶在7点天黑前送到家,不敢越线。
而另一个人,徐国嵘本来就老实,这几天更加不敢轻举妄动。每天放学骑着破摩托车去卖艺挣钱,也能赶在天黑不久回到家。不敢走夜路,更不敢去歌厅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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