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你刚才不是说花费了很长时间才说服对方交换的吗?既然如此,那么对方应该有充足的时间去了解这件鸡缸杯的价值,又怎么会把这件鸡缸杯估值太低呢?”
听见这个人的话,其他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是呀,鸡缸杯这种宝贝,凡是圈里面的应该没有不知道它的价值的,就算不知道,现在到处都是拍卖行,完全可以去评估,又不需要花钱,又怎么会不知道鸡缸杯的价值呀。”
“也不问问行情就交换,这也太草率了吧?这样的傻子,我怎么就没有遇到呢?”
朱大刚听见后顿时有些慌神了,看了看周围一个个持怀疑态度的人,慌忙的解释道,“那个人是一个隐世的老前辈,不想再踏入古玩圈,还以很多年前的老眼光看待这件鸡缸杯,所以才让我捡了漏。”
“老到连电视都不看?连报纸都不看?”这些年有关明成化斗彩鸡缸杯的报道可不少,即使不是专业的古玩类报纸,也常有报道,所以即使不是圈里面的人,多多少少也应该听说过,更何况是一位拥有这种宝贝的人?更应该关心才对。
“这年头儿不看报纸不看电视很奇怪吗?”朱大刚反问道,“再说,什么电视和报纸会天天报道明成化斗彩鸡缸杯?即使是专业古玩报纸,顶多也只是在有它出现的时候才会报道。”
众人一听,觉得对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虽然之前的解释有些牵强,但是对方手中的明成化斗彩鸡缸杯却是真品,这是毋容置疑的。所以,不管对方说的话当中掺有多少的水分,除了信之外,也没有其他的选择。毕竟像这种宝贝,就算想偷,都不知道上哪去偷。
“朱先生,你这件明成化斗彩鸡缸杯是否准备出手?”人群中有人询问,因为像名斗彩鸡缸杯这种古玩实在是太罕见了,所以冒出来一件,自然要问问是否有得到的可能性。
“出手?本来我是没打算出手的,不过最近看到新闻,像展台里面这件此等的鸡缸杯都能身价过亿,那么我这件极品明成化斗彩鸡缸杯还不价值连城?于是,我也有了出手的想法。”朱大刚笑着说道。
围观群众听见后一愣,出手?真的要出手?
“朱先生,你是打算换呢,还是打算卖呢?走,咱们找个地方商量一下。”有人对朱大刚说道。
“老周,你还是一边凉快去吧,就你手里那两个钢镚,还想买这明成化的斗彩鸡缸杯?朱大刚,你手中这件鸡缸杯,我要了,你开个价吧。”
“靠,郑童,装什么大尾巴狼,你以为只有你能够买得起吗?”
“要不咱们现场竞价怎么样?谁出的高,就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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