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狐狸逃进山里,可就不好找了。那虎丘山虽然小,但怎么也有一两里方圆,三百丈高,找起来费工夫。”
商议一番,这些猎人留下一人,负责后面的民夫和各种琐碎杂物,其他人都顺着踪迹追赶上前。
那家丁跟了一路,早已汗流浃背,再也不说别的,只是坐在一架牛车上,拿着块干毛巾,不断地擦着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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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山口处,无人的小屋。
这里是往来入山采药人和猎人们熟悉的地方,不拘是谁,都可以在这里夜宿。
木屋很简陋,胜在安稳、能挡风雨、遮寒,屋内有壁炉和堆好的木柴,还挂着些晒干的肉干,来往的人用了多少都会记着补上多少。
这是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在这一带,这算是无言的规矩,也是一种习俗。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指着山中的出产贴补家用的人们,总是会额外地多一份朴素的敬畏。
所以,这座小屋一直坚定地矗立在这里,几百年内也不知被多少人修过多少次,重建过多少次。
屋内的柴米油盐酱醋茶,总是用了又被添上,偶尔还会多上一些晒干的动物肉、木耳香菇等等菌类。
一年春夏秋冬,每隔三天、五天,总是会有来不及赶回家中的入山采药人、猎人宿在这里。
这一天,仍是白天,太阳高悬天空,却已经有客人到访。
“小狐狸,躲什么呢?乖乖地跟我走,不然啊,就把你卖给那些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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