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作为整个部落除了虎偃最强的战力,他走在队伍的后面,以防有哪些蛮军的斥候。而苏长安则与虎偃走在队伍的最前端,他的身后跟着阿难与玉婵两姐弟。
“阿难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苏长安望着已经出现在眼帘中的那一处大漠,皱着眉头问道。
正如他之前所说,他不可能永远照顾这个小男孩,他有更多自己的事情需要去做,可是经过了那一夜之后,他的心底难免觉得对于玉婵与阿难有所亏欠,所以他想着找些办法治好阿难的病。
而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未有刻意回避些什么,他身后的二人自然听得真切,玉婵更是脸色一喜,竖起耳朵愈发专注的听着苏长安与虎偃的对话。
虎偃闻言,他身后捋了捋自己下巴处长长的胡须,大有深意的瞟了玉婵一眼。随即回应道:“此乃心病,非药石可医。”
“心病?”苏长安一愣。
虎偃颔首,又接着说道:“小时候那孩子受了其父母意外身亡的刺激,从此便无法开口说话,这几年在玉婵的好生照料下,倒是好转一些,若想全部治愈,还是得根除他的心病才可。”
苏长安闻言,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他身后的玉婵也随即底下的头颅,阿难的恶疾向来是她最为在意的事情,如今听闻大巫咸此言,心中难免失落。
倒是小阿难仰头看了看自己的姐姐,伸手想要安慰她,可惜他年岁太小,身子未有张开,即使踮起脚尖,也难以触摸到玉婵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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