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又问。
刘彻虽然说过如果他不去大司农协助盐铁官营改革,就要派人每天押送他去,但是最终他还是遵旨了啊,刘彻为什么还要派廷尉的人来?
“陛下命下官跟随殿下协办盐铁官营改革事宜,自今日起一切听从殿下调遣,直至完成改革再回廷尉复命。”
义妁一愣。
至于二人是否徇私舞弊,是否在任免官员的时候收受贿赂。
良久之后。
“诺。”
虽然天子从未明示。
此时桑弘羊还未受到真正的重用,因此盐铁官营之策主要便由这两个人主导,他们在建立盐铁管理机构的过程中,大量启用像他们一样此前就在经营盐铁生意的大商人,最终形成了今天这“与民争利”的局面。
“你那是为了完成恩人的嘱托么,你那是馋她的身子,你下贱!”
“义医师,看什么嘞?”
偏偏你还拿他毫无办法,因为他是太子。
但杜周总觉得天子已经将他视作了刘据的人,否则此前怎会特意命已经受到贬黜的他前去处置胆敢拒婚刘据的史家,如今又特意命他来给刘据跑腿办事?
刘据不依不饶,
杜周应了一声。
“你们认识?”
但天子有天子包袱,只要一心一意为天子办事,天子素来赏罚分明,不屑与他这样的鹰犬耍阴招。
“杜廷尉史,好久不见……我父皇这又是什么意思?”
“既然义医师也这么说,此事我便不追究了。”
“行了,杜廷尉史,郭振应该备好车了,咱们也该出发了。”
当日下午。
“下官自然不敢违背恩人的嘱托,后来便去找了义医师几次,又闻义医师尚未婚嫁,还曾希望迎娶义医师为妻,如此更加方便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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