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已经开始下令:
“传朕的旨意,开放武库,命各部兵马严阵以待,各郡都尉征发卒役练兵……”
很显然,刘彻已经听信了司马谈的这番说辞,准备提前征发兵马,以应对即将出现的“兵灾”。
不过这事还真不能怪刘彻,也不能怪司马谈。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这个时代就信这个。
司马谈只是陈述了老祖宗留下来的记载,而刘彻也只是防范于未然,总不能等“兵灾”出现之后再说吧?
最重要的是,刘彻现在手里有马,兜里有钱。
经过这些年的修养,大汉折损在匈奴战争中的马匹,已经恢复了個七七八八。
再经过南疆推行的让刘彻都觉得自己下作的“国策”,已经填上了西羌大捷之后封赏的窟窿,而最近刘据又搞了这么一场盐铁官营改革,又从那些盐商铁商那里查没了大量钱财、田地和宅邸,国库内帑充盈无忧。
因此就算如今再发动一场汉匈战争,刘彻心里也有底气。
只不过刘据却比任何人更清楚,今年根本不会出现什么“兵灾”。
刘彻此举虽不算错,但只是在平白的劳民伤财。
各部兵马严阵以待要钱,各郡都尉征发卒役练兵要钱,本就经历了一场大旱的百姓还要被强制征发,负担也会更重。
于是。
“父皇!”
不待刘彻将命令说法,刘据已经站了起来将其打断,回过身去施了一礼道,
“儿臣以为此异象并非兵灾,其实是天灾,若父皇将此事当做兵灾去应对,那才会令其真正演化为兵灾。”
又来了……
殿内百官见状又自觉的低下了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