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尔登笑着寒暄道:“原来是贝勒府上的属官,不知阁下来长兄府上有何贵干,府上寒漏,不如请属官国公府一续,如何?”
“噗。”在一旁不悦的叶勤突然喷笑出声,拿手指头指着务尔登,大笑道:“二弟啊二弟,你这得是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啊?”
务尔登面皮发热,开始涨红,叶勤对哈图尔拱手致歉道:“家中丑事,让属官见笑了,来,我送你出门。”又问德亨:“还有什么要嘱咐要送的没有?”
一直坐在椅子上看戏的德亨乖巧摇头:“阿玛,没有了。”
叶勤点头,客气的将哈图尔一直送到大门口,哈图尔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恕在下唐突,您堂屋里摆的是......”
叶勤笑道:“你说那个啊?那个叫风扇,德亨才得的,满京城都找不出第三个来。”
哈图尔点头,欲言又止的。
叶勤心下了然,给他透底道:“德亨手里的东西,他自己心里有数,不怕你笑话,我这个做阿玛的也得听他的呢哈哈。”
哈图尔心里有数了,再次抱拳致谢,带着信件和礼物回府复命去了。
叶勤大门都没关,他堂屋里还有个等着他送走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