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元嘉回到县衙,推开厚重的铁门,进入地下密室,灯光昏暗,只有几盏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密室内摆放着各种书籍和卷宗,书架整齐排列,墙上挂着地图和地图,中央是一张大桌子,上面铺满了各式文书和地图。他点亮一支蜡烛,驱散了黑暗,密室显得更加幽静。
他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厚重的卷宗,这本卷宗内部并没有任何记录的文书,而是全部装有铁块,连通着另一处密室的机关。
宫元嘉轻轻将这一本卷中转了一下,密室的角落处随之打开了一扇小门,通向更深的地牢,他走向那里,打开锁链,露出向下通往地下室的阶梯。
“我也不想的。”他自言自语,面色沉重。他沿着石阶下行,每一步都显得沉重,仿佛每层台阶都承载着过去的秘密。
密室内,昏黄的灯光下,墙上挂满了武器和盔甲,中间有一个祭坛,上面摆放着奇异的符号和仪式用品。宫元嘉点燃香炉,烟雾缭绕,增添了一份诡异。
他走向祭坛,拿起一件物品,上面刻着奇怪的文字,似乎是一种古老的符文。
宫元嘉心情沉重地坐在书桌旁,手中握着一本厚重的卷宗,心中思绪万千。他决定采取极端手段,为了自己,他必须冒险一搏。
事已至此,尤其是当他看到洛尘三人就那么完好无损的站在他自己的面前,他就知道除了这最后的手段以外,他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他和那些妖兽虽然有着很鲜明的分别,但在生死关头他并不能确保那些妖兽不会出卖他。而那种情况之下,很难说这些妖兽是否都死在当场。
宫元嘉干脆也没有去问那些妖兽是否都死了的事情。
根本没有必要。
如果那些妖兽还活着,洛尘三人也不可能告诉自己。当初连葵阳,洛尘三人都没有把它交给官府,而是通过炼丹师协会的名义私自扣押下来。
那现在这妖兽,这三人没有任何理由会告诉自己实话,更不可能将活着的妖兽交给自己。
而只要还有那么一口气的妖兽落在他们手中,他们一定会想办法问出这件事情的缘由。
宫元嘉不敢去赌那些妖兽会宁死也要保护住自己,他很难相信妖族的承诺和信誉。
这就是自身实力弱的体现,如果他的自身实力再强一点,他就可以在这些妖兽的灵魂当中设下禁制,一旦他们透露出任何有关于自己的消息,都会当场灵魂堙灭。
可惜自己并没有足够强的实力,能够让这些妖兽们臣服,也是通过其他的手段。
这就导致这些妖兽如果想要背叛自己,把自己交代出去,他是没有办法反制的,他只能坐等这种事情发生。
宫元嘉当然不可能坐看这种事情发生。
在自己的管辖范围之内,连着发生了勾结鬼族和勾结妖族的事情发生,不论这件事情跟自己有没有关系,自己都不可能再继续待在这个县衙当中了。
而且即便是这些妖兽们不说不把自己交代出来,难道朝廷上那些人就会放过自己吗?毕竟自己背后的,可是整个皇后娘娘的娘家。
即便他自己并不这么认为,也并不以此为荣,但事实摆在这里,他现在最拿得出手的身份,就是他背后的家族和家族中唯一一个出了名的皇后娘娘。
对付一个小小的县令,当然不至于大张旗鼓。
但如果背后牵扯到了其他的事情,牵扯到了皇后娘娘,那绝对任何手段都是值得的。
他就是一个充当马前卒的替死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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