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瞪大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周成人畜无害的脸。
难道这原因,真就这么简单?
“何况中书舍人代表陛下颜面,需要经常帮陛下出面,不能胡来,我又素来不守规矩,随为驸马,但平日就喜欢去风雅之地弹琴听曲儿的,一次被看到倒是无事,但要是常去的话是要被御史台弹劾的,成儿不想给侯府添麻烦,父亲大人和祖父都是过来人,应当懂我的意思的。”
周成朝着周束河和周寒之暗示一波,活了半辈子的他们又怎会听不出来。
周束河眼睛又瞪大。
周寒之面色变换着,确定自己没听错。
所以只是为了当驸马想在平日里在那些个青坊红牌的地方,中书舍人的职位才不要了?
堂堂镇南侯府家还有这种人才?
二人血压想着,血压迅速升高!
“孽子!”
“孽障!今日你难逃一打!”
周束河沉着面容,率先怒吼。
周成眼看着察觉不对,立马拔腿就跑,周束河迈步就追。
周成心下卧槽,自然知道他说错话了。
身为一国侯府,家规严厉,尤其老爷子和老爹对自己要求同样严格,本来之前就因为流连烟花之地,乐不思蜀,才被请旨赐婚,这下好了,好前途不要了,居然还要变成那个废物纨绔样。
他二人听着,怎么可能能容忍得了他这般放肆?!
身后,周寒之看着,目色深远,摇摇头,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
“这有什么好追的?回府再家规收拾便是!”
“……”
养心殿。
李苏容换上了得体的官府,朝女帝恭敬行礼道,“苏容幸不辱命,拜见陛下。”
女帝高贵威严的架势看向李苏容,语气平淡道:“关于川东城发生的一切,所有的一点一滴全都告诉朕,朕要知道全部细节。”
李苏容点点头,对于她的这番话也是完全毫不意外,一五一十的仔细将川东城发生的一切,全都说了出来。
女帝皱眉舒缓,终于听完,神色复杂。
她喃喃自语,“这般将相帷幄,筹备决策于局势之外,原来一切的从到川东城开始的第一日,他便算好了接下来的一切,每一步,这周成,朕果然没看错,他还真是个人才。”
女帝语气惊叹着,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想着,女帝转头看向正色而立的李苏容道,“李卿,你对这周成怎么看?”
李苏容听到这话,眼中是毫不掩饰眼底的厌恶,“此人确有惊涛谋虑,惊世之才,但他本性极坏,不老实规矩,好色且十分大胆!”
“哦,好色大胆?这从何谈起?”
女帝眸光闪烁着,好奇中掺杂着一丝异样。
“臣这几日跟着在他身边,看他行事,官场之上他竟敢暗示王大人送金礼,而且微臣严重怀疑,他此番作为就是故意勒索王大人一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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