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六眼前一亮。
他的药,简直功不可没。
“景老将军向来生来谨慎,怎会轻易喝下?”周束河忍不住的问道。
“父亲此言差也,陛下为他出头,他岂能折煞陛下面子,再者……”周成从长袍中掏出先前下药的酒壶,“此物乃阴阳壶,内有两层空间,只需堵住各自空间的气孔,便可倒入有毒和无毒的两种酒!”
“景将军压根没有防备,喝下周成同款的两个混合药,实力因此而大损。”
“儿子手臂还有淬了密药的弩箭、左右各一把,因此并不费力就拿下了景将军府。”
此言一出。
周寒之都惊呆了。
周束河则是脸色一变,他在府门的时候,这混账的一只手早就放在了衣袖中。
这混账刚刚是没认出自己,还是认出了自己,难道依旧有了想法?
周小六眼前骤然一亮,搓了搓手道:“大兄,此物能否借给我一使?”
他看这双面壶的目光,如同珍宝!
周成断然拒绝,“简直胡闹!”
“此物你若说是拿去必定是坑害人,有损我镇南府威名!”
周束河和周寒之有些欣慰。
镇南侯府好歹是百年将门,名声还是要多少顾及一点的。
周成接着训斥道,“你面对的都是皇城纨绔,以此物来报复他们,那岂不是杀鸡用牛刀?”
“再说了,一旦双面壶被人洞穿了秘密,你大兄以后还如何给下药坑人?”
周成一脸严肃,听得周小六目瞪口呆。
周束河和周寒之都有些听不下去。
“罢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明日的早朝,老夫等着看你手段!”
周寒之心神复杂,说了一句。
周成也是赶忙行礼,“孙儿先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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