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兄,在下有一事相求。”陈玄烈见气氛不错,趁热打铁道。
“五郎何必见外,只要我华洪能办到,绝不推辞。”华洪胸脯拍的山响。
以前虽然关系还不错,但绝不会这么爽快。
而且他也预设了伏笔,前提是他能办到。
陈玄烈伸手召来梁延寿,“这是我在原州结识的兄弟,为人机敏,是斥候的好苗子,我意他顶替本队名额,跟你入斥候队学些本事如何?”
人才不能埋没。
济元寺里,梁延寿起了关键作用,不然陈玄烈早就惨死在僧兵刀下,或者被嗢末人掳走,受尽折磨而死。
“这……”
刚才还拍胸脯,一见梁延寿瘦弱的身材,犹豫起来。
“华兄若是为难,千万不可勉强。”陈玄烈语气加重。
有些话要反着听。
“既然五郎发话了,兄弟我岂敢不从?”华洪捏着鼻子应承下来。
陈玄烈拉着梁延寿,“以后华兄也是你兄长,不可懈怠。”
“延寿拜见兄长。”梁延寿朝华洪叉手一礼,神色甚是恭敬。
“以后就是自家兄弟,无需客气。”华洪点点头。
忠武军兵员都有名册,自然不能随意添加。
不过眼下这种乌烟瘴气的环境,什么规矩制度都成了摆设。
周庠大笔一挥,梁延寿换上阵亡士卒名字,改为陈归正,调入斥候队中。
厢指挥使、营指挥使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犯不着在这种小事上为难陈家。
一场大雪再度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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