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的,一场火并在所难免,生米煮成熟饭。
不过王建既然设下毒计,就肯定不会留手。
“你等好大的胆量,竟敢挟持上将军与监军!”一员牙将策马提刀奔来,指着在场牙兵大声呵斥。
来人果然不是自己人,而且一上来,就将形势升级了。
陈玄烈手按刀柄冷眼看着他们。
城中这么大的动静,自己的人马也一定会收到消息。
街面上盔甲铿锵声持续传来。
“不如我等去向监军请罪?”李师泰低声道。
“你又没罪,何必往身上揽?莫非你以为王建会放你一马?”陈玄烈盯着他道。
虽然都是许州人,但王建那伙儿人是舞阳县的,自己这边是长社县的,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五郎说该当如何?”李师泰渐渐镇定下来,这厮资质不差,在战场上是一条好汉,只不过在人情世故上有些不着调。
不过另一方面,这种人比较好驾驭,没多大野心。
“再等!”陈玄烈不信陈奉先和田克荣会无动于衷。
再则,只要张自勉没下令砍了自己,事情总会有转机。
盔甲铿锵声越来越近,穿插着几声战马嘶鸣声。
“我儿莫要惊慌,为父来也!”陈奉先粗粝的嗓音从东街传来。
“早就知道李师泰这厮不安好心。”田克荣骂骂咧咧。
李师泰一愣,“五郎……这事真不怨我。”
“以后再说。”陈玄烈挥挥手。
与此同时,对面的人马从西街涌来。
街道被两边人马挤的水泄不通。
“尔等欲作乱耶?”对方率先发难。
“伱一上来又是挟持又是作乱的,是何居心?”陈玄烈提着刀冷笑。
既然自己的人来了,一切就都好办了。
刀子在手,道理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