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们这几天就要走了,小叔这次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倒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
主要是来看看周教授,眼下红外线瞄准装置刚有苗头,他很遗憾周教授不能看到这个项目最终成型的样子。
不过,刚刚小同志问的话却是在刘琛的心里激荡起了层层涟漪。
她说要以身相许?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刘琛坐直,嘴角抿直,
“以身相许有两个理解,一是古人对友人的深厚情谊,还有一种是女子对丈夫的全身心交付,周同志的意思是?”
周芸芸敛去了笑意,委屈的泪徘徊在眼眶里,要落不落。
“我想嫁给小叔!”
顿了顿,她又低低的吐出一句,“是后面那一种!”
小同志的脸破碎感十足。
要用婚姻大事做赌注,他心头沉沉的。
刘琛脸色逐渐严肃,“就没有别的办法呢?”
周芸芸哽咽的摇头,“要是还有别的办法,我也不会跟小叔你提这个要求……”
刘琛最看不得女同志掉眼泪,小时候每天到了太阳落山,他就会看到母亲搬着一把板凳坐在村口无声的流眼泪。
一想到这个情景,他就情不自禁的往前走了两步,温热的大掌拍了拍她消瘦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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