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走廊上,向来负责照顾夏迟的保姆封慧兰义愤填膺的说着。
她从十八岁就来夏家工作了,照顾了夏迟差不多快十年,自认为自己说的话在夏家还是比较有分量的。
她看了一眼走在旁边身高腿长的男人。
他全身都掩藏在黑色行装下,压得极低的帽檐下,一双沉静深邃的眼睛看不出喜怒,浑身的气场一如既往的清冷。
封慧兰对自己在夏家父子心中的地位非常自信。
虽然夏临星没有说话,但是她认为自己刚才的话,他一定是听进去了的。
她遂继续道:“太太也真是,明明知道少爷小孩子心性当不得真,还下这样重的手。”
“诶,今天可真是心疼死我了,我都劝了太太好几次,可她都不听我的,执意要对少爷动手。”
“太太这才刚嫁进来,就如此独断专横,长此以往......”
“安静。”
磁性清雅的两个字落下,封慧兰顿住。
他话音落下没多久,便到了要找的病房。
然而,他却没有第一时间推门走进去,而是透过门口的玻璃隔窗向内看去。
“卧槽牛b,搞他搞他!”
“帅啊,这也能行!”
哒哒哒的键盘声,与少年吹捧赞扬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却意外的和谐。
配置高昂的笔记本电脑前,女人瓷白纤细的指尖如同会跳舞的精灵般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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