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经的事重新变了计划,好在小阁老给的时间还算充裕,之前做的准备虽然换了人,但是有些东西还是可以用的。
沈一石平复了心中的念头,准备看芸娘的信。
这种欺君之罪的事情,最好平日里连念头都不要留在脑海里,这样才算做谨慎。
沈一石从来不在暗室外思考这类问题,就是谨慎到家了。
拆开芸娘的信,信封中先调出一块绢帕,沈一石拿起绢帕展开看了看了,这应该是芸娘亲手缝制的。
沈一石展开信,信确实也是芸娘亲笔的笔记,一份信写了两三百字,但沈一石却读了整整半个时辰。
然后又拿起绢帕仔细看了看,才放下信和绢帕,磨墨提笔,给芸娘写回信。
这时候提起笔的沈一石,又仿佛是心中那个年少的自己,又会写一些思念人的诗词,只是终究变了,沈一石写完一份后,总觉得不妥帖,只好把信揉做一团,重新提笔再写。
就这样,沈一石一遍一遍的写,一封回信写了整整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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